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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2章殿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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遠在京州與南岳邊界官方驛站上的老王,則是喝了一口悶酒,對著天上的月亮自言自語:“什麽雲聖,就是雲聖女吧,如此一來,我的越葉兒倒是輸得不冤枉。”

在皇宮裏正收拾著藥箱的李業,也是聽到旁邊宮裏人議論大榜名次之後,嘴角莫名上揚。

“雲聖……,皇後娘娘倒是有興致去參加大考玩玩,不過我也想不到韓兄真有奪取狀元的能力,明天殿試應該就是決出那第五名代表的時候了吧。韓兄,好好用功吧,我真希望你能鯉魚躍龍門。那樣我們就可以站在同一個臺面上了。”

第二天很快就到來了,按照以往的慣例,殿試都是在正午時候開始的,狀元榜眼探花三位也都會被太監早早引入殿堂,而此時,韓越葉和江中曾在此已經等侯了大約有半個時辰了,可還是遲遲不見狀元的到來,韓越葉也是有些納悶,這雲公子莫非是不來了,那今晚約好一起去雀香樓找小雀的協定還作不作數。

江中曾則是在一旁靜靜地站著,他也是剛剛才知道榜眼長什麽樣,不過看到那韓越葉的氣質如此脫俗,樣貌如此姣好,也是和他行了禮,留有一些好感。

只不過那狀元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,現在還沒來,數數時間,也快到皇上過來的時辰了。莫非這個半路殺出的南岳人就這樣放棄殿試的機會了?

兩人還在想著狀元怎麽還沒來,那皇上就到了,太監一聲洪亮的喊叫,宣告著皇上已經踏入宮殿,於是兩人都低頭行禮,恭候皇上。

皇上和雲袖皇後走上階梯,皇上坐上龍椅,雲袖站在其右,看到底下兩人仍低著頭,恪守禮儀,也都是嘴角上揚,微微一笑:“你們兩位平身吧,日後做了朝廷命官再向朕行禮也不遲。”

底下韓越葉,江中曾兩人同時微微擡頭,後退半步,以示謝禮之後才看向皇上皇後,從此來看,兩人真乃知禮之人。

皇上看到那韓越葉的臉蛋,也是對他嘖嘖稱讚,問道:“左邊這位俊俏書生,您是榜眼還是探花阿?”

聽到皇上問話,韓越葉立即前進半步,拱手作答:“草民韓越葉,依著大榜上的排名,應是榜眼。”

聽到韓越葉這一本正經地回答,雲袖也是噗呲一笑:“什麽叫依著大榜排名,難道這大榜還會有假阿。”

韓越葉一臉疑惑地看向站在皇上旁邊的那個傾國傾城的女人,按著此貴重裝扮來說,她應該是貴妃之類的身份,但她為何說得感覺和我極為熟絡似的,難道我又何時無意中結識這樣尊貴的人了。等等,這個貴人怎麽看起來如此眼熟,好像在哪見過。

在韓越葉胡思亂想時,皇上咳嗽了兩聲,才說:“既然如今狀元,榜眼,探花,都到場了,那就開始殿試吧。不過狀元說她不想再考了,現在就你們兩人考,抉擇出這第五名代表。”

江中曾聽到這第五名代表位子還有得努力的機會,眼神變得熾熱起來,他可是深信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的。但他回想剛剛皇上說的話,他懷疑裏面有語病:“皇上,雖然不知道為什麽,但那叫雲聖的狀元好像沒有來吧。”

此時聽到雲聖二字,再看到此時皇上和皇上身邊那個女子的詭異表情,再回憶一下雲公子說話的語氣和細節,與上面那女子相對照,韓越葉也猜出了個所以然來,所以當江中曾疑惑的時候,他表現得很平靜,一個知道發生了什麽的人,永遠是平靜的。

在江中曾疑惑的時候,皇上笑著回答:“那狀元雲聖,便是朕身邊站著的雲袖皇後,她只不過是貪玩,跑到民間去參加大考了而已,稍稍地露了兩手,倒是讓你們驚訝了。”說罷,皇上一臉寵溺和驕傲地看向雲袖,雲袖則是笑意盈盈地看著下邊的兩個人。

江中曾也聽明白了,先向皇上拱拱手,再向雲袖皇後鞠了鞠躬:“在下實在是想不到那篇曠世奇文居然是皇後娘娘所寫,激動之情,不知如何表達。憑此篇文章,能奪狀元也是當之無愧,這可真非常人能寫出之文,皇後娘娘可真是天之聖女。”

一席話語,七分為其才華佩服,三分為雲袖的美貌折服,此時江中曾真是心悅誠服了,不過佩服歸佩服,既然皇後已經參與不了這第五名代表的競爭了,那他當然要竭盡全力,與旁邊那位超凡脫俗氣質的榜眼韓越葉爭一爭這官位。

上面的雲袖聽到江中曾這一席讚美,也是微笑著點點頭,隨後望向連止,示意他應該開始進行殿試了。

皇上連止會意,對臺下二人和顏悅色地說道:“那麽,現在殿試就開始了,來人,上書桌。”

話音剛落,旁邊的小太監們紛紛出動,擡著桌子就上去,待把厚重的桌子放下去後,也還沒撤,等到宮女們把文房四寶都端上來,小太監把文房四寶都整理到上面之後,才恭恭敬敬地撤走。

看到自家皇宮的太監宮女工作效率那麽高,配合那麽好,皇上也是很得意,得意之後,便對他們說:“今日殿試,朕也不好再讓你們寫詩寫詞什麽的,這些只管乎文采,對治國無益。但如果要你們寫得太多,長篇大論的,朕又沒有什麽時間在這等著你們寫完。於是昨晚朕與雲袖皇後商量了一下,決定今天的殿試分兩個部分,一是筆試,二是面試。現在筆試。”

旁邊的太監也會意,知道現在該是自己說話的時候了,便走到韓越葉和江中曾兩人面前,對他們說:“皇上給的筆試題目是,如何能在一個小村莊中生存,限制是只能用十個字,超出十個字沒有分數,時間也只能在三分鐘之內。”

剛宣讀完,為了防止他們還沒聽明白就,還需要他們共同點頭確認才能計時,韓越葉是直接點頭了,而江中曾,則是為這新設的規矩有點犯難,過了一會兒,才向面前這位太監點頭。

太監看到兩位已經確認了,也是拍了一拍手,旁邊立即就有兩位宮女呈上西域上供給南國的兩個小沙漏,並都倒置在韓越葉與江中曾的桌上,沙漏中的沙子開始流動,計時開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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